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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凌霄點頭，心裡卻琢磨著正好趁機試探試探南波萬的真實身份。

“對了凌兄弟。”王譯浩忽然想起一件事：“我來蘇杭的時候，元海那幫子人讓我請教一下你天網的改革思路，你現在有時間嗎？”

“王老，這種事凌霄恐怕幫不了你們。”江惜月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幫不上忙？”凌霄問。

江惜月把凌霄拉到一邊，小聲道：

“你腦殘了23年，變正常還不到半年，再加上幼兒園沒畢業就上了小學，小學沒畢業就上了初中，初中沒畢業就上了高中，高中沒畢業就被繞城所有高校拉進黑名單了。”

“天網改革這麼大的事，就你那點知識儲備，能幫不上什麼忙？”

凌霄拍拍江惜月的肩膀，語重心長道：“親愛的，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現在的我可是博學多才的全能天才。”

“又吹牛。”江惜月打了凌霄一下。

凌霄：“……”

自己在江惜月的心裡就那麼不堪嗎？

看來今天不露一手，是鎮不住江惜月啊！

“今天我就讓你大開眼界。”凌霄轉頭對王譯浩說：“天網要想改革，首先第一點是要訂立軍法。”

“軍法？”王譯浩一愣：“天網改革主要是改外圍成員，那些人又不是軍人，用軍法約束他們不合適吧？”

“我也覺得不合適。”江惜月說道，心裡嘀咕，學渣就是學渣，提的意見果然不靠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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