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二人,還沒有交心到,能夠談論這種事的地步。
張斐又道:“聽程庭長說,河北在呂尚書的治理下,民力漸漸得到恢復。”
“早著呢。”
呂惠卿嘆道:“人終究無法勝天的,況且河北不但面臨水患,還面臨北人,想要恢復這裡民力,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朝廷繼續在這裡花錢。”
張斐道:“呂尚書回京之後,這河北財政也得是呂尚書負責。”
呂惠卿道:“我能想到的辦法,就是在河北發展軍備,反正軍備亦是國家所需,而軍器監是可以建在遠離水患的地方。”
張斐稍稍點頭:“這倒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但他心裡非常清楚,呂惠卿是王安石新政最為堅定的擁護者,他建議發展軍備的最終目的,還是要打仗。
這可是政治信仰,不能輕易丟失的。
當然,這事可不歸他管,他此番前來,目的只有一個,巡視公檢法。
他在大名府逗留約一月,一直在與程頤等一干司法官員,探討一些具體案情。
令他驚訝的是,他當初上課的內容,全都被被程頤等人,編寫成書,法制之法也真的成為一種全新思想,且深受他們洛陽文人的推崇。
不少見到張斐,自稱學生,關鍵那些人還比張斐大得多。
弄得張斐都有些不好意思。
溜了!溜了!
之後,他便又趕往京東東路,但他這回不是沿路巡察,而是直奔最東邊的登州。
登州,皇庭。
只見一個身著男裝的女子,站在庭上口若懸河,他似乎在為一個男子控訴一個神棍,用假藥害死他妻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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