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也不否認,確實因為均輸法,而導致商稅減少,但是這種減少,只是在於均輸法在執行過程中的一些問題,以及商人的誤會,等等。
並不是說,均輸法將商稅挪到自己的賬目上。
等到公檢法去了之後,解決這些問題,結果就是均輸法所得利益,不會有任何降低,同時商稅一定會回到之前的成績,不,可能會更多。”
這一番解釋,令司馬光、呂公著他們眉頭緊鎖,有一種腦子轉不過來的感覺。
明明就是均輸法侵佔商稅,但薛向這麼一說,好像也有道理。
假設均輸法真的侵佔商稅,那麼只要均輸法存在,商稅就必然會減少。
反過來說,一旦公檢法解決了其中的弊政,均輸法的利潤就肯定會下降,利潤重新回到商稅。
但如果說,問題解決了,商稅上漲,同時均輸法利潤的不變,那就足以證明,均輸法沒有侵佔商稅。
王安石也是想了想,才理清這其中脈絡,又瞧了眼司馬光他們,雖然他們臉上不服,但好像又沒有反駁之言,憋得難受,這心裡也暗自為薛向叫絕,回答地確實完美。
趙頊聽得也是興致盎然,看得更是投入,這可比庭辯真是有趣多了。
如果是在垂拱殿,他估計又是一個頭兩個大。
但是這聽證會,卻讓他也是豁然開朗,關鍵是這其中所有的利益關係,都非常清晰地擺在他面前。
這廝真是一個人才,難怪統管六路這麼多年,也沒有爆什麼大雷。張斐也是暗自稱讚,好奇地問道:“薛發運使為何確定商稅較之之前,會變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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