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頊錯愕道。
張斐點點頭道:“他們在朝中的庭辯,幾乎是沒有規則的,反正就是你一言,我一語,各抒己見,針鋒相對,而且只有陛下可以鎮得住他們。
而在聽證會上面不一樣,聽證會上是有主持者,是有規則,是有發問環節,他們只是其中的參與者,他們不知道會有什麼證人出現,如果不謹慎回答,隨時可能會被人識破,而所面對的也不是對方,而是會議的主持者,出口言論,自有所不同。
此外,陛下目前是置身事外,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自然感覺有很大的差別。”
趙頊若有所思道:“不錯,或許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方才聆聽時,朕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亦是受益良多啊!可惜,被你給打斷了。”
張斐拱手道:“未有讓陛下盡興,張三實在是罪無可赦。”
趙頊聽得是呵呵直笑。
“恩師,韓相公方才之言,似乎若有所指,這不得不防啊!”
呂惠卿是憂心忡忡道。
王安石點點頭,道:“最初我就是在韓公門下擔任幕僚,其智術、手段,心胸,皆勝於那司馬君實,我自不會大意,下午我會申請出席,駁回其言論。”
呂惠卿道:“韓相公突然在大庭廣眾之下,發表如此言論,會不會是他想以此重返朝堂?”
如果韓琦要重返朝堂,那王安石就得離開,這一山不容二虎。
東流計劃,是王安石支援的,而韓琦卻暗示北流是正確的,皇帝若要改北流,極有可能就會再度啟用韓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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