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簡直就是胡攪蠻纏。”梁友義道:“這能是一回事嗎?釀酒、製鹽,朝廷是有明文規定,但是朝廷對於利息的規定是在五六分之間,在此之下,應該都是被允許的。至於青苗法,那只是朝廷政策或者說買賣,可不是什麼法令。”
他們可都是官場老司機,說起話來,可是條理清晰。
元絳也不是善茬,笑道:“你也說了,朝廷規定是五六分的利息,而你們卻規定一分五的利息,到時百姓會怎麼想?朝廷不如你們仁義?你們這般急於收買人心是為何那般?”
“你這純屬血口噴人。”
梁友義道:“人人皆知,這一分五的利息,是能夠惠及鄉民,朝廷卻為私利,禁止我們低息放貸,朝廷就不怕失盡民心嗎?”
元絳笑道:“我的禁令可不是不讓你們低息放貸,你們當然可以這麼做,官府也非常鼓勵,我只是不允許你們將此利息,加入宗法中。你們這般大張旗鼓,我能不懷疑你們是別有用心嗎?”
“朝廷從未規定,我們不能這麼做。”
“現在規定了。”
“你你沒有這權力?”
“諸位更沒有違抗政令的權力。”
“我們是沒有,但是我們有權上書朝廷,問個明白。”
“請便。但請各位儘快將此條例從宗法中去除。”
“你休想得逞。告辭。”
這些士大夫們可不會懼怕元絳,直接起身離去。
這一回蔡延慶並沒有起身打個圓場,他知道這毫無意義,因為對方擺明就是要針對青苗法,如果他們不肯退讓,元絳自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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