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又是律師最為常用的招數,張斐就曾用過幾回,最初也使得範純仁非常憤怒,覺得怎麼能這卑鄙。
如今……嗯……真香。
但不得不說,這一番問話,確實給予王安石極大的壓力。
“呼……”
隨著一聲粗重的喘氣聲,王安石緩緩從證人椅上站起身來,又邁著蹣跚的腳步,走向他這一生的死對頭,司馬光。
其實他是不想的。
等到王安石坐下後,司馬光就如同王安石的僕人一般,是左顧右盼,是焦慮不安,朝著空氣吩咐道:“快快快,快去那塊帕子給咱們王大學士擦一擦,再遲一點,他臉上的汗,都快將他臉上的汙垢給沖刷乾淨了。呵呵呵……”
說到後面,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司馬光,都快笑得前俯後仰。
王安石是面無表情。
這回他認了。
他不狡辯了。
他自己也認為,自己方才的回答,簡直就是糟糕透了,完全被範純仁給拿捏,得虧後面張斐幫他給翻回來了,否則的話,這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就沒法辨。
等到司馬光盡情嘲諷完後,王安石才開口道:“什麼時候,咱們兩個變得被人欺負了,就只能互相諷刺取樂。”
此話一出,司馬光不禁一怔,臉上的笑容是逐漸消失,面色嚴肅道:“是呀。你說咱們兩個參知政事,為什麼會坐在這裡,被一個耳筆和一個司諫,肆意戲弄,還只能以苦作樂。”
言罷,二人默契的對視一眼,似乎達成了某種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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