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官真好!”
張斐感慨一聲,又道:“恩公,不知王文善何時離京?”
許遵詫異道:“你問這個作甚?”
張斐道:“我要去羞辱他一番。”
許遵皺眉道:“至於如此嗎?”
君子都講究點到為止。
在他看來,這已經是非常不容易了。
張斐如實道:“否則的話,我不能出心中這口惡氣。”
都已經到這份上,還在乎多踩一腳嗎?
……
今日一早,張斐來到南門,親眼見證自己的勝利成果。
王文善雙目死死盯著張斐,彷彿要將其生吞活剝了,“老夫這回真是看走眼了呀!”
張斐道:“你不是看走眼了,你是蠢。記得我提醒過王司農,你這瓷器是撞不過我這瓦片的,我當時的態度非常正經,可惜王司農並未放在心上。不,王通判。”
“你……”王文善氣得是咬牙切齒,“你小子別囂張,老夫還會回來的。”
北宋文官就這點好,死不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張斐嘴角揚起一抹笑意道:“現在你都整我不死,三年以後,你認為你還有機會嗎?而且,我不認為你還回得來,畢竟你都這把年紀了。”
王文善一驚,道:“此話怎講?到底是何人指使你的。”
張斐高深一笑:“一路好走。再會,不,再也不會。”
言罷,他便轉身離開了。
他要給王文善心裡留下恐懼的種子,這便是他來此的目的。
剛剛經過一個轉角,忽聽得一個笑聲,“你小子真是殺人誅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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