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司這個部門，以前還是個秘密，知道的人不多，還全都諱莫如深。

也就是近年來，才越來越高調，越來越活躍。

覺醒這個詞，也是最近才從流傳出來，還有一些聽起來很荒謬的東西。

他不大相信，但是傳言的來源卻又不大可能會開這種低階的玩笑。

可要是真的，這不是要天下大亂了嗎？

也就是最近十三司作風越來越公開，他才敢問出這些話來。

“嘿嘿，”

乾瘦中年怪笑一聲：“能問出這個，你也算是個靈醒的，不像一些人，死到臨頭了，還以為歌舞昇平，死都不願意接受現實。”

“這麼說，這世道……真要變了？”王警官心裡咯噔一下，小心翼翼地道。

“世道，不是早就變了嗎？”

乾瘦中年咧嘴一笑，雖是問句，卻滿是不屑。

身旁兩個瞭解他的一男一女，卻能聽出其中隱含的一絲蒼涼落寞。

“用句網上那些小孩兒流行的話來說吧，沒有什麼歲月靜好，只是有人在為你們負重前行。”

乾瘦中年自嘲地一笑：“都好自為之，各安天命吧。”

看著王警官嚇得有些發白的臉，年輕女人翻了個白眼：“王警官，您別聽馬隊長瞎說，雖然的確有些危險，但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嘁~”乾瘦中年發出怪聲，讓年輕女人一陣尷尬。

王警官乾笑了一聲，安靜了下來。

說話聽聲，鑼鼓聽音，他幹了這麼多年刑警，當然聽得出哪句話真，哪句話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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