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青巖話落，所有人沉默。

眼下做到的這些，已經是贏，已經是雲青巖……能做到的極限了。

至於剩下的，他們也無能為力。

“青巖哥哥，所以接下來……是誰陪你面對那一戰。”

風采兒深吸了一口氣道。

“對不起！”

雲青巖看著她，突然說道。

“果然不是我……”媧皇悽然一笑。

“那會是我嗎？”

瑤池聖母問道，不過她雖是在詢問，語氣卻充滿了自嘲。

很顯然，她是在明知故問。

“對不起。”

雲青巖看向瑤池聖母的目光，閃過了愧疚。

“夫君，若無你，毋寧死……”姜若仙倏地說道。

眼中不受控制的滑落晶瑩。

她彷彿也知道了答案，所以才會這麼說，所以眼淚才會控制不住。

“等我回來……”雲青巖看向姜若仙，深吸了一口氣，接著又看向媧皇跟瑤池聖母，“如果……我回不來了，請你們為我復仇。”

仇恨，並非只是負面的。

很多時候，仇恨支撐一個人活下去的信念。

如果雲青巖真的回不來了，那麼姜若仙、媧皇，瑤池聖母只會萬念俱焚，只會想著去陪雲青巖。

可如果這時候有仇恨支撐著她們。

那麼對她們來說，至少在成功復仇以前……她們會好好的活著。

李染竹這時候走了出來，目光掃過了媧皇，掃過了姜若仙，掃過了瑤池聖母三人。

她的語氣異常的認真，“我會死在雲帝之前。”

很簡單的一句話。

但卻表露了她毅然決然的一個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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