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學招招手，很快有助理上前來替他把直播裝置架好。以前方明自己直播的時候，其實只有一臺破手機，頂多也就加上一個手機支架。

但是秦大學的裝備就不一樣了。他有一個專門的直播手機。手機支架也是定製的，專門由助理拿著。另外還有一個助理專門負責打光和調整光線。這個助理揹著一個揹包，裡面從電池到閃光燈一應俱全。

好多裝置方明都沒見過。

秦大學對方明笑問道：“方老弟，你知道網路直播嗎？”

方明答道：“知道的。我有時候也會去看看。不過我看的時間比較少。”

秦大學得意笑道：“那你看到我的直播沒？我的直播間名字叫秦大大麼麼噠。”

方明：“？？？”

秦大大麼麼噠？

這位兄弟你是認真的嗎？叫這個名字的人，不應該是一位萌妹紙女生嗎？你又黑又壯又胖，也好意思說自己麼麼噠？

你應該叫黑黑噠才對吧。

秦大學又把手機送到方明面前炫耀道：“你看我的直播間粉絲，已經有8000多人了。按照這個增長速度，應該很快就破萬了。這就叫頂級網紅，你知道嗎？”

方明沉吟兩秒。

他指著手機直播間說道：“你看這些粉絲的活躍度這麼低，可能都是殭屍粉。你是不是在淘寶花錢買粉絲了啊？”

秦大學：“？？？”

花錢買粉絲？

哥們，打人不打臉的道理懂不懂啊。你這麼直白戳穿我，我難道不要臉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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