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完大會,季銘被留下來開小會。
“老濮看過《雷雨》之後,還說想讓你到人藝來呢,可惜我們的機制還是死板了一點,沒想到國話都不等你畢業就下手了。”任鳴笑著搖搖頭。
老濮,就是同為人藝副院長的濮中昕了。
任鳴是主管行政的,相當於常務,濮中昕是管業務的。
“上次你去人藝給宋怡做指導是吧?還演了一段祥子,把小田和孫倩都給鎮住了。人藝也是傳過一陣你的傳說,後來老濮跟我說你已經是國話的人,哎呦,我真覺得浪費,國話是還可以,但它那麼些外國劇,更多的是個人內心層面的,或者愛情什麼的,跟國內話劇發展的側重,還是不太一樣。”
任鳴說的倒是一句實話,國內講究時代大潮,浩浩湯湯,要在大背景下講故事,尤其近代中國的經歷又是波雲詭譎的,從曹禺、老舍、郭沫若這些話劇大家的作品裡,都能看到那種時代性。
好壞參半吧。
既然要聚焦大背景下的個體命運,那在個性發掘上,一定就會有所缺失——中國人歷來也不重視發掘個人內心,要不然很多抑鬱症人群都不願意承認呢,就怕被說一句“矯情”。
“您這是看著我進了國話,才這麼說的,不然的話,肯定就得是回頭再說了。”
進了國話?那我再加籌碼請你來人藝。
啥,沒進?那我等你進了再來問一次——純裝呢。
“哈哈,胡說。”任鳴點了點他:“算了,為時已晚。咱們還是說說《末代皇帝》這個戲,哈,老濮還說有機會找你合作呢,結果還是我們先合作了。這個戲呢,和切題啊,末代皇帝,就是溥儀的幾段人生經歷。中戲讓我來導的時候,我看過劇本,說學生恐怕是撐不起來,學校的大編劇們心太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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