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驚堂張了張嘴，無話可說。

女帝被摸了片刻後，發現手都摸到老虎頭了，怕被摁在椅子上來個隔簾刺駕，便扭轉肩膀把夜驚堂推開：

“好了，快去快回吧。”

夜驚堂笑了下，又啵了兩口，才心滿意足收手，有模有樣恭敬道：

“微臣告退！”

女帝翻了個白眼，在夜驚堂小腿上輕踢了下，而後整理好衣冠，儀態威嚴走了出去……

……

離開金帳，東方已經升起旭日。

夜驚堂換上尋常江湖人裝束，又牽來了鈺虎的寶貝烈馬，把兵器、水囊掛上後，便來到華青芷的帳篷外，準備打聲招撥出發。

華青芷晚上也不被欺負，肯定早睡早起，此時已經醒來很久了。

此時帳篷裡擺開了紙張筆墨，華青芷席地而坐手持畫筆，正在給鳥鳥畫肖像圖，畫風走寫意派，線條簡練，突出特徵而細節留白。

鳥鳥本來還很高興的，但此時蹲在小案旁邊，歪頭盯著紙上的畫像，明顯帶著幾分深思和疑惑——這是寫意？這畫的明明是個球呀……

門簾被挑開，華青芷便停下了畫筆，抬眼打量，發現夜驚堂換上了江湖裝束，背上還揹著斗笠，詢問道：

“公子現在就走？”

夜驚堂勾了勾手，讓裝作不認識他的鳥鳥過來：

“我也不會排兵佈陣，與其在這閒著，還不如早去早回把事情辦了。”

“哦……”

華青芷本來想起身送別，但稍微斟酌，又詢問道：

“始帝留下的石碑，定然也用古梁文書寫，公子即便找到了，若是不識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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