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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娘今日立遺囑了嗎 第9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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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不動他,甚至得供著他。

而爀帝也因愧疚,正在擬封姬紇為閒散王爺的聖旨,又大手筆將空置許久的王府作為補償。

工部那邊已經領命去動工修葺翻新了。

崔韞淡淡道:“吉時已出,三日後完婚。”

姬紇默默留下兩行清淚。

昨兒,爀帝宣他入宮時,姬聰在,使臣包括那瓷娃娃樂伽公主也在。

爀帝:“這便是朕膝下兩名並無婚配的皇兒。”

話音剛落,姬聰指著剛入殿的姬紇,早就甩鍋成了習慣。

“父皇,七弟又尿床了!”

姬紇:我謝謝你啊。

他並不蠢,當時一看這陣仗便有了不好的預感。

姬紇頭皮發麻,他跪下請安時,毫不猶豫的承認了。

“是的,兒子無能,總是控制不住自己。”

姬聰小人得志的捂著鼻子:“丟人現眼。你都這麼大的人了。”

姬紇難堪:“沒錯沒錯。我慚愧。”

爀帝黑著臉。

使臣看看姬聰又看看姬紇。很顯然,一個是傻子,一個至少腦子正常,是個人都會抉擇。他們轉頭勸說樂伽公主幾句後,給爀帝行了個大禮。

“皇帝陛下。”

“七皇子真的是人中龍鳳。”

姬紇:??我謝謝你全突厥!

滿嘴胡腮的使臣,欣慰的看著姬紇:“我們就將公主交給七皇子了!”

姬紇垂死掙扎:“可我有疾!”

使臣不在意:“欸!無傷大雅。”

這事就這麼定下來了。

倉促又荒謬。

姬紇像是吃了屎。偏偏他沒法去怪樂伽,可若讓他接受,也難。

“崔韞,來幹一個。”

姬紇見他無動於衷,一拍桌子怒:“你不把我當兄弟是吧!”

他開始翻舊賬:“你別忘了,五年前你酩酊大醉,是我不計前嫌揹著你回去的!”

崔韞聞言,依舊淡漠。

“是嗎,可即清早已備好馬車。”

姬紇:“……”

崔韞抬眸瞥向他。

“託七皇子的福,若非你當年趔趔趄趄帶著我一同墜了湖。我也不會磕破了頭纏著紗布數月。”

姬紇的氣勢低了不少。

“那上回姬霍因那兩名瘦馬的事生怨。是我!不辭辛勞日日在他耳畔說你的好。”

崔韞身子往後靠:“嗯,七皇子日日對恭親王世子面前提,我學識比他好,樣貌比他好,處處都更勝一籌,恭親王世子愈發恨我了。”

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姬紇的臉漲紅。

“我好慘啊!”

“放眼盛京,就沒人願意同我喝酒!”

沈嫿吃著菜,時不時就著甜甜的茶水。聞言眸光亮亮的安撫他。她說的很委婉。

“也不要太灰心,多想想是自身的問題。”

她要是崔韞,別說是酒了,都不會待見姬紇這個人。

果然,恩公是個不會計較的真君子。

姬紇有那麼一瞬間,覺得人間不值得。

他失落的埋頭喝酒。

崔韞不語。

沈嫿吃菜。

顏宓坐立難安。

屋內徹底靜了下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

姬紇:“哦,忘了說了,茶水裡頭我摻了酒。你們別喝啊。”

‘砰’的一聲,姬紇砸到桌子上,徹底暈死過去。

顏宓這才發現,沈嫿的臉上暈著不自然的紅。

女娘坐姿端正。

顏宓去看茶壺。

空了。

“崔韞,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

沈嫿沉靜的慢慢挪過去,仰著小臉去看他。

除了臉有些紅,小娘子瞧不出半點醉酒的貓膩,吐字清晰。

崔韞端起空了的茶盞,輕輕一嗅,摻了酒,但好在不多。他便沒放在心上。

“自藏花樓後,他便已是局中人了。”

這件事上,崔韞顯然沒法為姬紇做主。

沈嫿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出了這種事,爀帝不可能坑肱骨群臣之子,而那些不起眼的小官,突厥又看不上。

也便只能坑姬紇了。

其實,對姬紇而言,無法接受是一件事,可有好處也是另一件事。

他的身份,註定不可能娶心儀的女娘,也只能由官家做主。

而娶了樂伽,便是皇后也要顧忌,不會再動姬紇。

雖然,沈嫿知道這種想法很卑劣,可放長遠去想。姬紇他啊,再不是沒有靠山的皇子了。

沈嫿又往崔韞那邊挪了挪。

正要再說什麼,卻想起一事身子一僵。

她焦急的看了眼桌子,又彎腰去看地面。隨後在她進雅間所路過之處四處檢視。

“我東西丟了。”

“沒了沒了,找不到了。”

顏宓一聽這話,連忙站起來,要幫著找:“是什麼,很重要嗎?”

“很重要。沒有我會死的。”

說著,她慌亂的去翻顏宓的袖口。

翻完沒有後,環視一週後氣勢洶洶朝崔韞走過去。

崔韞眯了眯眼,忍著脾氣沒有躲開,沈嫿翻崔韞袖口時,沒忍住狠狠摸了把他腕上的金剛菩提手串。

紅潤光澤,為上品。

沈嫿佔完了便宜,頤指氣使:“你也去幫我找!”

男人眸色幽深:“你丟了什麼?”

沈嫿喉嚨裡發出一聲小獸的嗚咽。

“崔韞!漾漾尾巴沒了!”

第104章 崔韞這個男人沒有心!

崔韞神色莫辯的看著沈嫿,女娘眼眸霧濛濛的,泛著水光。好似不把尾巴找出來,她隨時都能哭一場。

他一直都清楚,像沈嫿這樣嬌氣的女娘哭起來定是梨花帶雨,晶瑩的淚光點點,會順著姣好的下頜線往下滑……

可真到了這時,他卻突然不想看了。

可男人又忍不住悶聲失笑。

沈嫿不高興的瞪他:“你笑什麼!”

她翹起蘭花指,揩去眼角的淚花。見崔韞嘴裡的笑意仍舊未散,氣的嚶嚶哭了起來。

“又怎麼了?”崔韞的語氣平平,可細細聽去,有份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無奈。

沈嫿抽噎。貂毛擦過桌上的的酒瓶,‘啪嗒’一聲,瓷器摔碎,酒水四濺,她愣愣的看了幾秒。

下一瞬,手捂著心口處。整張臉都皺到了一起。

“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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