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八戒眼中閃爍羨慕，能這麼被一位人皇躬身行禮，這待遇也只有遠古時期的女媧才有了，後續隨著商朝破滅，周朝分裂，人族進入百家時代之後，再也沒有誰能承受人族之皇的躬身行禮。

當然，百家之後稱得上人皇的只有再次統一人族的老秦，漢都還差了一點。

按照秦朝那位的性格，不殺你就算不錯了，還想行禮？

坐在車子後面的玄冥看著向陳諾行禮的李世民眾人沒有說話。

跟前世是人族還有一分淵源的八戒不同，跟幾乎算是陳諾弟子又在人族生活了數百年幾乎融入了人族的猴子不一樣，和一直跟在陳諾身邊的小狐狸更沒法比。

她這個自斬修為的純巫族祖巫，在進入長安地界後，修為就差不多被完全壓制，大部分心靈思維的精神力量被鎮壓，一身實力幾乎無法發揮出半分。

“人族，不愧是天定主角啊，哪怕鴻鈞引導女媧創造出這一個種族，恐怕也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恐怖如斯......”

玄冥嘆了一口氣，心裡只有從陳諾那裡聽到的這個詞來形容。

和靈氣衰敗幾乎都要失去智慧，再不會新誕生靈智的妖族不同，和隨著靈氣能量衰敗逐漸無法維持住強大的身軀，身體機能開始衰退甚至同樣會失去智慧的巫族也不同。

人族雖然先天身體孱弱，但思維先天自成，大腦器官哪怕天地衰敗了也能支撐起思維智慧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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