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漸漸照亮了這方世界。夜月帶來的陰暗漸漸褪去，那滿地的雪色也變得更加明亮。

楚程站在山腰上，閉目而不語，盤膝而打坐，修養生息。

直至過了半個時辰的時間，楚程這才睜開了眼睛。

他重重的的吐了口氣，伸手摸了摸胸口，呲了呲牙，暗呼疼痛。

“痛痛痛痛........”

楚程再次重呼了口氣，自語道：“絕對沒錯，這金袍少年應該就是打崩佛帝一擊的人。”

這看似天真無邪的少年，實力簡直是太恐怖了。只是一眼，就從鬼門關裡走了一趟。

這只是餘威，並不是刻意針對，若是完全針對某個人，怕是一步之下就要肉身崩壞。

“雪謠前輩說，佛帝發揮的實力只有大道之初，能打破佛帝一擊之力的至少也是這個境界。只是大道之初....又是何等境界？莫非是仙台境之上的境界不成？”

仙台境，自成世界，掌握一界之力，方可成聖。在世界當中，聖人便是天。任何低於仙台境的人，在那世界當中，便如螻蟻。

聖人之下皆螻蟻，便是這個道理。

在聖人的世界中，聖人只需心神一動，便能操控人們的生死。

楚程見過聖人，紅鼻子老頭便是疑似聖人境，但卻沒有親眼看過聖人之戰。

只是他有一種感覺，在古城中、雪謠與佛帝之戰，肯定超越了聖人。

“大道之初...聖人....”楚程目光閃爍，過了許久才站起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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