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海這個人沒有別的追求。
不貪財、不喜歡玩女人,但是他渴望權力,渴望得到別人的尊敬,他享受發號施令的感覺,喜歡看手下人按照他的命令辦事。
他出生在一個寒門家族,他的祖上是齊國貴族。
齊國名將田單是他的遠房親戚,他也時常將“我們祖上也闊過”掛在嘴邊,逢人就提我是田單將軍的後人,只不過現在是秦國的天下,六國都滅了,你就說自己是齊王的孫子,也沒人高看你一眼。
可是現在不同了,他田海也做官了,雖然是個不入流的亭長,可是亭長在普通人眼裡,已經是個高攀不起的官了。
想一想後世的派出所,就能夠理解田海此時的心情。
一牆之隔的會議室裡,田海口若懸河、唾沫星子亂飛,坐在第一排的求盜、亭父、別盜、害盜、亭丞、亭候、亭掾,還有幾個亭卒衣服都溼了,卻都不敢埋怨。
他們知道,誰要是敢在公共場合讓亭長下不來臺,以後田海肯定會給他穿小鞋。
距離西亭志被抓,時間才過去不到一個星期。
這段時間,西亭志在北區亭舍,成了一個繞不開的話題,田海逢會必講,每次至少有三分之二的篇幅,是用來抨擊西亭志的。
在田海的嘴裡,西亭志簡直成了一個無惡不作、姦淫擄掠、貪贓枉法、壞事做盡的古往今來第一大惡人,就連殺神白起在西亭志面前都要遜色三分。
田海此舉,一方面是為了消除西亭志的影響,另一方面也是為了抬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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