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明白……”此時,魯氏心裡其實已經隱隱有了答案,但處在震驚中的她下意識的選擇了忽視那個答案。
田思思遂轉而問:“當年娘在前去雲安王府赴宴的時候,帶了阿妁吧?”
“嗯。”
魯氏應罷低垂下頭,雙手已無意識的捏緊。
“據啟芳太子說,當天他在雲安王府裡聽到呼救聲趕過去時,那房裡除了數名男子外,還有兩名女子,其中一名女子赤手空拳的在與那些男子打鬥,而另一名女子則被她牢牢的護在身後,我想……與人打鬥的該是阿妁,後面被保護的是娘你吧?”
“大概是我。”
魯氏用力攥緊雙手,修剪得當的指甲嵌入掌心皮肉中漫開的疼痛使她稍稍冷靜了一些,“阿妁幼時便對習武極感興趣,奈何她跟著府中護衛學了一兩年也毫無長進,最後只能放棄,不過到了十二三歲的時候,她不知為何又重拾起了昔日放棄的習武,還學得有模有樣……”說到這兒,魯氏因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了一張容貌與她有幾分相像的笑臉而哽咽的收了聲。
那是阿妁的笑臉。
純粹又溫暖。
離京之初,她每每想起那張笑臉就痛不欲生,只好強迫自己忘記。
不知不覺的……她就那麼把阿妁忘了。
再想起時已過了好多年!突然,有幾句陌生又熟悉的話在她耳畔響起。
“奴婢死不足惜,只求小姐能安然回府。”
“橫豎都是死,所以奴婢不在乎是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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