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軒醉得太狠，只說了這幾句話之後，便已經人事不省。

方小芳費力將沈軒扶到床上，脫下了他身上的髒衣服，端來了熱水，替沈軒擦拭身體，也是累得氣喘吁吁。

沈軒一直睡得很熟，自始至終，都沒有睜開眼睛。

有時候，還會不由自主的吧唧著嘴，臉上露出幾絲嬰兒般純真的笑。

夜靜靜地，偶爾會有老鼠打架的聲音。

方小芳躺在沈軒的身邊，黑暗中，眼睛瞪得大大的，再也沒法睡著。

窗外鳥兒的啾啾聲將沈軒從睡夢中吵醒，沈軒睜開眼睛，仍然感覺頭昏沉沉的。

他已然記不清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即便到了早上，撥出的氣息還帶著一陣陣濃濃的酒氣。

沈軒掀起被子，卻是突然驚呆。

被子下面的他，一絲不苟，不著寸縷。

艾瑪！

沈軒急忙將被子蓋上，莫非昨晚便這樣被，被曝光了。

一名丫鬟進來，見到沈軒裹著被子坐了起來，急忙上前：“沈公子，您醒了，奴婢來伺候你起床。”

“小生這是怎麼回事，方小姐呢？”對於昨晚的事情，沈軒已然不能記得很清楚。

“方小姐去了方大人哪裡，特意讓奴婢留下來伺候你。”丫鬟雖然是伶牙俐齒，聲音卻是脆生生的，惹人憐。

“你出去吧，小生不用你伺候。”沈軒想到自己現在是一絲不苟，再讓丫鬟看見，豈不是糗大了。

丫鬟撲通一聲，跪在了沈軒的床前：“沈公子，你若是趕奴婢出去，小姐若是知道，非打死奴婢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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