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淼淼明顯也想到了什麼，她抬眼看向沈洲，“我爸爸會不會其實早就暴露了？”

沈洲看向司淼淼，她的目光很澄澈，只是裡面帶著壓抑的情緒。

想想如果老獅早就暴露了，這種可能想想都很絕望，他暴露了但是毒狼的人沒有說，一直利用他研製新型毒品，最後毒品研製出來了，他也沒用了...

沈洲閉上眼，“應該不會，以毒狼的性格，如果早就暴露了...”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不然怎麼解釋這些地契？”司淼淼的聲音很輕，“還有我當年那場綁架案，現在看起來就像是一場故意的有預謀的綁架案，他們一開始就沒打算殺我，他們像是做給誰看的。”

只是吃肉這個也可能是他們自己的惡趣味而已。

沈洲一時之間說不出反駁的話，他拿出手機，“有個人可能會知道。”

鄧為接電話很快，好像早就知道沈洲會打電話來找他，“你好啊，沈洲。”

“我們能見一面嗎？”沈洲直入主題。

“當然，只是你身後的小尾巴還是挺麻煩的。”鄧為的聲音很輕，“不過你女朋友有錢，你們下班之後可以來“春陽律師事務所”找我。”

沈洲沉默了一下，之前老獅跟他說的是鄧為是私家偵探，這個記憶他是記得的。

話是當初還沒出事的時候，他們閒聊的時候說的，老獅說自己以前在江海認識一個叫鄧為的男人，是個私家偵探，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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