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白炎從天牢回來之後，徐芊芊就一直心不在焉。

她一直都知道白炎是要離開的，但是當這一天真正到來的時候，她心中卻莫名有點堵得慌。

坐在自家院子裡的一株老楓樹下，徐芊芊怔怔的望著積雪從樹枝上掉落。

“唉...”

遠處的徐絕嘆了一口氣走了過來，坐在她旁邊。

父女倆都沒有說話，良久，徐絕開口問道：“他要走了嗎？”

徐芊芊點點頭。

“喜歡就大膽的爭取吧，你不說他就永遠不知道，說出來或許也不能改變什麼，但至少不會讓自己遺憾。”

徐絕看著她眼中充滿了鼓勵。

知女莫若父。

徐芊芊俏臉微紅，似是自語：“我可以嗎？”

“我徐絕的女兒有什麼不可以的。”

......

白炎最後一次去了青山學院的火灶房，又去了後山已經坍塌的竹林精舍。

“小友，我看你骨骼清奇，是塊練武的料子，要不要考慮拜老夫為師啊？”

想起第一次見到陽頂天時的場景，白炎會心一笑，那老頭彷彿就在眼前啊。

徐芊芊一直跟在白炎身邊，一言不發。

半個時辰後，二人下山。

“徐師姐，都準備好了嗎？”這時白炎問道。

徐芊芊點頭道：“都準備好了，只要你在途中不出意外，保管不會有人發現。

不過你出城之後就得儘快想辦法處理掉，畢竟銀老是靈臺境的修為，大夢散最多讓他沉睡兩天。”

“好，我會注意的，走吧，事不宜遲我想今天傍晚時分就出城。”白炎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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