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驚蟄和朱友光從北新橋上來,就跟大寶說道:“你倆把他送去長安街,一會我給你們個電話,把他交給一個叫常文書的人,剩下的你們就不用管了”
王驚蟄跟大寶他們交代了一句,然後又跟朱友光說道:“到了這地步,該怎麼說不用我教你了吧?這麼大個事冒出來了,總歸是需要個頂缸的替罪羊,整個玄門呢自然不會被一鍋端了,那就只能交出一個人去問罪了,你不會有事,其他人也不會有事的……”
朱友光淒涼的嘆了口氣,王驚蟄說的很殘忍但也很現實,如今胡胡和韓觀山壓不下來東四環那塊地的麻煩,上面一追究下來的話就得嚴查,玄門那麼大自然不可能被連根拔起了,那就得需要有人出來承擔了,朱友光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把所有的問題全都推到胡胡的身上去,最後結尾再來一句,我們都是聽命行事的,玄門上面也不知情就行了。
朱友光被大寶和二寶帶走了後,王驚蟄則是獨自一人去了東四環,於此同時胡胡,韓觀山和王子文也全都趕了過來。
相隔於幾天前的意氣風發,此時三人都宛如霜打了的茄子一樣,除了一臉頹敗以外,剩下的全都是憤恨的表情了,都是終日打雁的人,誰能想不到最後一不留神被雁給啄了眼啊。
其實這三人裡吧,王子文是最虧和最憋屈的一個,他只是想賺個投機倒把的生意而已,卻萬萬沒想到跟著胡胡和韓觀山一起吃了鍋烙,這個鍋屬實背的有點冤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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