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老將軍面露難色。

“父親，您跟我說實話，姐姐到底去了哪裡？”鳳璞玉不由著急起來，“父親，您是知道的，姐姐她……”

“璞玉啊，你姐姐只是沒了腿，不是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你未免太緊張她了吧？”

“父親，我是姐姐的弟弟，我自然是要緊張她的。”

鳳璞玉說話間，突然覺得父親的眼神些許閃躲。

彷彿是在隱瞞什麼。

他眉頭一蹙，緩緩走向書桌前：“父親，您老實告訴我，姐姐是不是又去肅王府了？”

鳳老將軍閉閉眼。

手心手背都是肉。

他實在是沒辦法隱瞞啊。

“璞玉，你先別激動，你姐姐她沒事，她就是去看腿了。”

“看腿，看什麼腿？”

鳳老將軍嘆氣一聲，最終還是把女兒的去向說了出來。

“什麼？父親，您……”

鳳璞玉狠狠一跺腳，轉身就出了書房。

“璞玉，璞玉，你去哪裡啊。”

鳳老將軍腿腳不便，踉踉蹌蹌走出房門，兒子已經跑得沒影了：“璞玉，你不要惹事啊。”

肅王府。

南無憂跟慕舟正在專心致志地給鳳玲瓏做手術快一個時辰了。

汗水，漸漸爬滿南無憂的額頭。

“慕舟，擦汗。”

“是。”

慕舟一邊擦汗，一邊盯著鳳玲瓏斷腿處：“鳳將軍真是女中豪傑，這一刀下去，想想都痛。”

“最痛不是被砍斷那一瞬間，而是癒合後，要適應的階段，偶爾還會出現幻覺，癒合之處，還是會散發出被斬斷那一刻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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