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燈？

南無憂輕哼。

她不帶著人誤入歧途就不錯了。

“我知道，姐姐是在生氣，我又不聽話了，又惹禍了。”燕北鳩語氣哽咽，下巴擱在南無憂的肩頭，委屈道，“可要是姐姐死了，鳩兒可怎麼活，說不定父皇又要給我娶下一位王妃，我一想到有人要替代姐姐的位置，我心裡就發慌。肅王妃的位置只能屬於姐姐，也只能是姐姐來當，任何人都不可以。”

“鳩兒……”

南無憂抬手，緊緊握上燕北鳩的臂膀：“可你不能拿自己的命開玩笑，要不是玄冥，我跟慕舟都沒有把握，將你救活。”

“當我決定要救姐姐的時候，我就相信姐姐一定會把我救活的。”

“那要是救不回來呢？”

“救不回來？”

燕北鳩瞅著南無憂些許蒼白的唇，一口吻上。

瞬間奪走她全部的呼吸。

良久。

他才輕輕移開薄唇：“那我就要成為姐姐心目中那個永遠都無法提起的人，每當我忌日的時候，姐姐總能想起我，為我燒紙，為我掉淚，那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鳩兒，我自認為，自己的出現並未帶給你什麼？”南無憂垂頭，“你是知道的，我願意代替南無婉嫁進肅王府……”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燕北鳩打斷南無憂的話，目光堅定不移地看向南無憂：“我願意做姐姐手中那一枚棋子，無論是扳倒南府，還是將來什麼事情，姐姐讓我做什麼，我都會毫不猶豫去做的，我只要姐姐永遠陪著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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