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嶺南很恐怖?”
“能有多恐怖?”劉昌郝苦笑地說,若如民間傳說中的恐怖,他讓朱三去嶺南,是想朱三送死?嶺南不恐怖,恐怖的是吳充與郭逵。他掏出一張紙:“朝廷讓你們一營去嶺南,不得不去,然須按紙上所說的行事。切記,寧死也要做前行,遠離大軍。我猜錯了最好不過,若是猜對了,未來大軍軍營將是一個煉獄般的場所。”
“我還是不明白。”
“你無需明白!”
這事不是秘聞,然畏懼吳充,始終無人敢言。直到幾年後,因為相州案牽連到陳安民,陳安民乃是文彥博之子文及甫的舅父,文及甫又是吳充的女婿,蔡確堅持公事公辦,激怒吳充。正好吳充想廢止新法,讓趙頊不滿之時,蔡確與宰相王珪、知諫院張璪聯手將真相披露。但終於過去了數年時間,威力不大,隨後罷相,病逝。
逼極蔡確,三個大佬聯手,還須借勢……自己這個小人物能摻和進去?而且劉昌郝聽到一條很不好的訊息,王安石的長子王雱生了重病,大夫束手無策。今年,吳充上位是謂必然。
“小乙哥,我猜對的可能性與猜錯的可能性皆是對半之數,這是一個可怕的機率。”
“你回去對你營裡的都頭說,我不會幫他們,但絕對不會害你。或者朝廷未必會讓你們做前行,然各人有門路的找門路活動,沒門路的聯名上書請求,為天子殺敵,為邕州血仇,就能成為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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