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昌郝看了他一眼,是有心還是無心的?或許梁永正不是有心的,甚至未想過徵與編的區別。他站在遠處遙觀,受到村裡閒言碎語的影響,以為自己胡來,不管自己請了多少流民,有一種優越感,正是這種隱形的優越感,用了徵。
雖然此人看不起自家,至少兩家沒有仇怨,劉昌郝懶得辨:“徵吧。
韋大頭說:“梁保長,吾等未落戶。”
“汝欲逃丁?”
你們以前是流民,現在安定下來了,不在原籍落丁,遷徙到劉梁村就要重新編丁,不落丁,則是逃丁。
一旦安上逃丁的罪名,那就慘了,韋大頭嚇得不敢說話。
似乎他說的有道理,況且還有一個劉仲臣在邊上“監督”,他只好編劉家客戶的丁,只是梁永正說話語氣極不在中聽,韓大虎從後面的漚坑裡跳出來說:“汝是大保長,能耍威風?”
劉四根都怵韓大虎,況且是梁永正,他嚅嚅道:“韓保正,吾亦是無奈也。”
“二位莫爭執,徵吧,徵吧。”劉昌郝在邊上說道,這段歷史他是清楚的,宋朝也確實到了不變不行的時候,但來到宋朝,才知道王安石有的變法有多坑,特別是保甲法,幾乎將整個宋朝北方的農村弄得烏煙瘴氣。劉梁村有韓大虎的庇護,還算是好的,大不了四五十天才上番一次,教閱雖然很苦逼,特別是自家,冬天也有活做的,可至少不會讓教頭用各種名目盤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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