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王思燕早就已經將小思燕當成自己妹妹，可真的聽陳風解釋出小思燕來歷，依舊無比震驚，半天沒回過神來。

陳風並沒繼續說，給他們父女一些時間好讓他們消化這個訊息。

“陳醫生，是燕子的精神力，那燕子……”

陳風沒等王清泉說完，已經搖頭道：“就跟母親懷孕剩下嬰兒一般，雖然那是脫胎於你夫人的精神力，但卻絕對不是她了，勉強算是你夫人精神力孕育的後代吧，實際上確切的說那依舊是當初那怨靈血鑽最終完全形態形成的怨靈。”

雖然知道不可能，但被陳風這麼一說，王清泉依舊有種失魂落魄之感，而且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他不惜說出當年的秘密，也只是想徹底幫王思燕解決問題，就是想請陳風徹底幫忙消滅王思燕身體中的古怪存在，可如今他也迷茫、糾結了。

燕子孕育留下的孩子，哪怕是怨靈，但也是思燕的妹妹，真的讓他將其沒殺，此刻連王清泉自己都下不定決定了。

“陳醫生，我想救我妹妹。”就在沉默之後，王思燕突然開口。

“不行……”本來還陷入痛苦回憶、糾結中的王清泉直接跳起，急道：“思燕，你可別犯糊塗，你不能亂來，那……那不是你母親，也不是你妹妹，你可不能亂來。”

如果說剛剛那一瞬間，王清泉也動搖了，可聽到王思燕這話卻嚇了一跳，驚呼著。

不管怎麼說，就算陳風也證實了王思燕腦海中那個小思燕是燕子精神力中誕生出來的生命，某種程度算起來時王思燕的妹妹，可王思燕才是他一手帶大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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