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嬉笑道：“老師，我就是開個玩笑，不過我還是覺得叫老師好一點，而且這麼叫都五年了也叫習慣了。”

“隨你吧，不過話說回來，這幾年跟你們相處下來，還真是亦師亦友，感覺自己平淡的人生多了一段值得回憶的時光。”

白天問道：“老師，如果無妄之城不收學生的時候，你們都在幹什麼？”

中靈道：“修煉，一閉關就是百八十年，出光了之後跟幾個姐妹和熟識的聚一聚，聊聊天，論論道……”

“那確實挺無聊的。”白天認同的點頭。

中靈感慨道：“就算收了學生，也沒有你這樣的，哪個對我們不是畢恭畢敬，得罪了我們那就是影響了前途。”

“挺厲害啊。”白天誇張的看著她。

中靈板著臉，質問道：“你是不是糗我呢？”

“怎麼會，我可不敢。”

中靈無奈道：“你啊，會說話不得罪人，處事圓滑，為人還挺仗義。”

白天笑道：“語言也是門藝術，會說話的人很容易交下朋友。”

“恩，這點我深有感觸，枯木逢春留下吧。”

“老師你這樣不好。”

“怎麼不好了？”

“繞來繞去誇獎我一通，就是想要我的枯木逢春啊。”

中靈噗嗤笑道：“看你這個樣子，怎麼跟個想被搶了糖的孩子。”

白天道：“老師你回答我一件事情，我就把枯木逢春給你。”

“什麼？你問吧。”

白天沉吟了一下問道：“老師我聽說你去中靈州的時候遇到了一些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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