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見彭若飛有氣無力地倚靠在牆上,刑傷讓他不時地皺眉,但嘴角卻盪漾著笑意,不禁好奇地問道:“凌先生,你在想什麼呢?”
彭若飛回過神來,輕聲地說道:“我在想大當家的現在應該已經逃離危險區域了。”
“凌先生,沒想到你來雲霧山才半年多,對大當家的卻是那麼死心塌地,那麼重義氣,我比起你來真是差遠了。”刀疤覺得自己與凌先生比起來,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彭若飛聽罷,勉強露出一絲微笑:“刀疤,江湖上以道義為先,我們共產黨人也是講道義的,大當家的當初救下了我們一家,此恩此德我沒齒難忘,有機會能報答一二也是理所應當的。”
刀疤聽後,慚愧地低下了頭,試想當年要不是冷勁秋收留了他,他早就餓死了,如今他卻忘恩負義,真是豬狗不如。
“凌先生,我一直以為讀書人都怕死,沒想到你一個滿肚子都是學問的大秀才卻比我們這些皮糙肉厚的土匪還硬氣,你真的不怕死嗎?”在刀疤的固有思維中,讀書人都沒吃過什麼苦,細皮嫩肉的,靠嘴皮子過活,而不像他們這些粗人,風吹雨淋的,打小就被打慣了,肯定比那些讀書人扛得過苦痛,可沒想到凌先生這麼一個斯斯文文的人,卻比他們有骨氣多了,這麼重的酷刑都能扛下來,不吐一字。
“刀疤,其實怕不怕死與是不是讀書人沒有必然的聯絡,自古就有許多有氣節的讀書人,文天祥是南宋大才子,他就留下了‘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名句;于謙,明朝名臣,自幼飽讀詩書,曾在《石灰吟》中寫道: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譚嗣同,著有《仁學》,也是戊戌變法六君子之一,他在《絕命詩》中寫道: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還有辛棄疾,陸游等等,他們都是一代文豪,卻愛國愛民,不惜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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