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橋基處,有更多士兵守衛著,十餘名長槍手和六名弓箭手在檢査每一個想透過大橋的人。他們的軍官是一個禿頂的漢子。他將頭盔掛在劍柄上,無聊地看著等待過橋的隊伍。隊伍裡有人徒步,有人騎馬,還有牛馬或者人力牽引的獨輪車。隊伍不過一百步長,但每當有一個人被允許上橋,就會有別人排進隊伍。不過,禿頂的軍官看上去並不急於加快確認過橋人身分的速度。
當連翹引領一行人徑直走到隊伍最前端的時候,禿頂軍官氣惱地張開嘴,但一看清連翹的臉,他立刻將頭盔扣在了腦袋上。真正知道鬼子母的人不需要用巴蛇戒來判別她們的身分。“失敬,失敬,鬼子母。”
他說著,躬身施禮作了個揖:“請,如果您願意的話,就請直接過去好了。”
連翹在他身邊勒住韁繩。排隊的人們發出一陣嘈雜的聲音,但沒有人敢大聲發出怨言。她問道:“白羽客有沒有惹過麻煩,守衛?”
我們為什麼要停下來?半夏早已急不可耐,小聲嘀咕:“難道她忘記馬鳴的情況危急嗎?”
“還沒有什麼大問題,鬼子母。”軍官說,“沒有發生戰鬥。他們想進入河對岸的集市,不過我們給了他們一點教訓。丹景玉座的意思是,要確保他們不會再動這種念頭了。”
“對不起,能不能,”半夏小心地說:“……馬鳴……”
“稍安匆燥,孩子。”鬼子母的聲音有些心不在焉。“我沒有忘記他。”說完這句話,她的注意力立刻又轉回那名軍官身上。“那麼,外面那些村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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