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夫能夠看的出來，託尼很痛苦也很難受。

“很抱歉，託尼。我並不知道...”

“幾年前，我為了留住她，把鋼鐵戰甲全都扔了。後來要對付九頭蛇，再然後對付奧創，當然，這是我的錯。接著一次又一次，我從來沒有停止過...但是事實是，我不想停止。”

“我不想失去佩珀，所以我想也許這份協議能夠解決這樣的分歧，讓她回到我的身邊。”

託尼十分苦澀的笑了一下。

“你知道，託尼，我不是故意要為難你，只是...”史蒂夫心情有些複雜的說道。

“我知道！你是個好人，儘管有時候我真想狠狠的揍你一頓，但我不希望看到你離開，我們需要你，隊長。目前所有事情都能挽回，只要你簽字，我們可以把這次事件轉化為合法行為，巴恩斯可以被轉移到美國精神病院，而不是瓦坎達的監獄中。”

“甚至連...連迪奧他們被通緝的事情都不是沒有辦法解決。”

“怎麼解決？讓他交出一切嗎？”

沉默不語的史蒂夫突然抬起頭看著託尼，託尼沒有立刻給出答覆，但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這一刻，史蒂夫覺得站在他眼前的人是如此的陌生。

“只是暫時性的妥協，一旦消除了負面影響，這些協議條款都可以進行修改，迪奧也可以重新拿回屬於他的東西，我保證！”

在看見史蒂夫陌生的眼神後，託尼馬上將那些他自己都未必相信的話語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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