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琪吹奏著《涼涼》,心情也的確如這曲子一般涼涼。
經過這半日的疾馳,他已經想通了一切。
任三郎…一定會被那個鑽進錢眼裡的任大郎留到懿州。
趙禎這封“絕交信”…實質上毫無卵用。
但趙禎的背後是道德禮法,誠如他所言,自己跟耶律槊古到底算怎麼一回事?
所以,趙禎這封“絕交信”一出,便在家國、道德、禮法層面上,徹底掐斷了他與耶律槊古的這段感情。
他們若不管不顧,再繼續下去…他們這種行為,在社會學中叫“瘋狂作死”,在政治學中被稱為“反覆試探底線”…
好吧,不水文,總之,秦琪有宗族,有父母,他不能任性下去。
這其實就是趙禎玩的陽謀。
秦琪不會輕易放棄,蕭觀音出生後,就算到時候耶律槊古再反對,他也要將她接到真定府,讓她做自己的女兒。
姓蕭的想害她?門兒都沒有!
念頭通達後,這曲子也吹到了尾聲。
原本有些淒涼的尾聲,竟驟然變得歡快許多,與這淒涼哀婉的曲風…極不搭調。
這時,人群中陡然發出“咦?”的一聲。
笛聲戛然而止。
秦琪循聲望去,只見一個皓首昂藏老者,著一身紫袍,戴著烏幞頭,昂然立於自己兩丈開外。
他悚然一驚。
紫袍知州?還是個古稀老者?身材昂藏?
他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原來是他!我去!我竟然忘了!早知道我走什麼滑州啊!我折向西,走衛州不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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