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勒住馬,翻身躍下,一臉嫌棄道:“你那是什麼表情!還有,你大過年的還穿一身皂,晦氣不晦氣!”
秦二郎連忙拱手:“二郎,新年好!”
那人正是一身紅棉襖的任二郎,他連忙還禮:“二哥,新年好!”
秦小乙強忍住揍這夯貨一頓的衝動,微微拱手:“二叔,新年好!”
他終是沒忍住,噎了任二郎一句:“你祭祖不穿一身玄?莫非你要穿一身赤?”
秦二郎知道這黑廝這段時間老給兒子找麻煩,因此沒阻攔兒子懟他。
他反而補了一刀:“二郎,你咋穿一身紅?沒去祭祖?”
任二郎一張黑臉漲得通紅:秦二郎你特麼一定是故意的!老子不就是嘴欠嘛,你至於這麼幫你崽子?
他們這一里,任家男丁足有五千多人,他們拖家帶口跑來㘯上聽戲的時候,近十畝大的㘯都容不下,祠堂再大能比㘯大?
為此,擔心被族人戳脊梁骨的任大郎,在府城、東古城、南柳莊又請了好幾個戲班子唱戲。
所以,任家祭祖時都是嫡長子代表一支,不然非得亂套不可。
對於這時代的人而言,不能去宗祠祭祖,多少有些丟臉。
饒是如此,任氏宗祠仍滿滿當當,一場儀式下來,主祭嗓子都能冒煙,任家畢竟是這一里第一大姓。
秦小乙暗暗給老爹點了一百萬個贊。
他的秘密實驗室就藏在任氏宗祠那高坡下,隱於一個視線死角處,任氏宗祠有多大,他焉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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