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靜一抽查的這箱貨，已經是黃經理肥佬他們，拿得出手的最接近樣板的一批貨了。

一尊只是要求肥佬他們，完成到百分之五十的程度。

但是他們自己，在完成任務的前提下，會試著做到百分之百。

像肥佬，就是放下心中的一切雜念，也想做出一件，可以與一尊悟空灰辦媲美的作品。

他哪怕這半個多月，比別人多加班半個小時，也要達到目標。

目標做到了。

做到他看不出與悟空灰辦有差別的地步。

於是他把自己得意的作品，放在紙箱的最上面。

然而柳生靜一看到了差距。

“這就是貴公司所能達到的最好水平嗎？”

柳生靜一拿起肥佬打砂的作品，與悟空灰辦放在一起比較。

“你們能看出差別嗎？”

關總擦擦眼鏡，左看右看，實在看不出多大的差別。

“徐經理，你看呢？”

柳生靜一對徐碧君微笑說。

這傢伙，對關總可沒有這麼客氣過。

徐碧君不用看。

她早就看過了。

“看起來差不多，但是氣韻凌亂，沒有生氣。”

徐經理實話實說。

氣韻，渾然一體才是上品。

如果黃經理肥佬聽到這話，會背過氣去。

說我的作品沒有生氣，就是“死板”的意思嘍！

“已經過去了十八天，你們就是做到這個程度嗎？

這件死板的作品，還是你們給我看的貨品裡面最好的一件。

我懷疑悟空灰辦，不是你們公司做出來的!”

柳生靜一眉頭緊鎖，很不滿意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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