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德榮趕緊跟隨王鋒躍下山巔，他也掌握了飛行能力，兩人在凜冽狂風中向山腰前進。

“師父，我們去哪裡？”林德榮好奇問道。

王鋒沒有回答，而是說：“你知道嗎，你現在是一個邪惡反派了。你有想過以後怎麼辦嗎？”

“……”林德榮沉默了，他囁嚅片刻，才說道：“我真的很蠢，蠢到了極點，被小丑利用，毀滅哥譚，害死了幾百萬無辜的人。他們和伊麗莎白一樣，都是無辜的受害者。”

他的眼角淌下一滴滴淚水，在寒風中凍成冰稜：“我是一個罪人，我應該自首，以死贖罪。可是，師父您又讓我活下去，我不知該如何是好。”

“你有這份悔過的心就好。”王鋒微微點頭，“其實還有挽回的餘地，哥譚可以不被毀滅，伊麗莎白也不用死。”

“真的嗎？！”林德榮猛抬頭，直勾勾地盯著王鋒，“師父，真的還能挽回嗎？”

“遇事不決，量子力學。無法挽回，時空穿越。徹底崩壞，重啟世界。老套路，我們回到過去，逆轉未來！”

王鋒說完後，拿出一個儀器測量下喜馬拉雅山的高度，停留在一個合適的位置。

林德榮恍然大悟：“對！我也曾經聽說過，至尊魔法師古一擁有阿戈摩托之眼，掌握控制時間的力量。”

他驚喜地說道：“師父您真厲害，連古一法師都認識！我們去哪裡找她呢？”

“事實上我不認識她，我只知道她住在喜馬拉雅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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