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年過去了，凌霄能夠看到，聖境以下的屍骨都幾乎腐爛，化成了泥土，只有聖境的屍骨，還能夠保持一些威能，散發著滔天的煞氣，甚至形成了無比混亂的場域，能夠撕碎一切。

若不是凌霄的肉身足夠強，恐怕也承受不住那股場域的力量。

“這莫非就是紀元之初，人族和魔族大戰，爭奪紀元之主之時的那一戰嗎？那一戰之後人族成為神界的主人，開創了新的紀元，九帝橫壓萬古，稱霸諸天，乃是人族最輝煌的時候，而魔族只能夠退避三舍，躲在魔界之中苟延喘息……”

凌霄輕聲自語道，聲音裡有著嘆息之意。

人族最輝煌的還是九帝時期，那個時候的人族強者輩出，在九帝的帶領之下篳路藍縷，開創了一個又一個輝煌，巔峰時期就連魔族、妖族這樣的紀元霸主都只能夠退避三舍。

這個紀元也是人族的紀元，是無數人族的先輩開創出來的，從眼前這慘烈的戰場痕跡就能夠看出來，人族究竟付出了何等的代價。

在九帝之前，人族無大帝強者，甚至只能夠淪為魔族等上古強族的血食，那也是最為黑暗的時代，甚至已經被很多人所忘卻了的時代。

而人族九帝之後，這千萬年以來，人族盛極而衰，急轉直下，無大帝鎮壓四方，只能夠依靠九帝的福澤，龜縮在神界之中。

“無盡的紀元，人族在此紀元極盡輝煌，恐怕已經忘卻了當年的黑暗和屈辱，只是不知道等到紀元大劫降臨，人族又該如何自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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