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臣覺得此事欠妥。”
太子挑眉:“哦?”
沈秧歌弱弱的繼續哄騙:“殿下,若那人有什麼要緊的事須得告知臣,臣若不聽,豈不是惹大麻煩?”
[—*太子,難道皇帝和我說話你就把皇帝的耳朵割下來?]
[—這等不孝的大事,也不怕做了被關大牢。]
以上那些,沈秧歌也只是吐吐槽而已,因為他知道,太子就算再怎麼瘋了,也不可能會對皇帝皇后明目張膽的動手,除非不想活了。
下巴的有點酸了,沈秧歌不自覺的張開一唇縫,紅潤的口腔若隱若現,在這樣的場合下,好似能引人犯罪。
太子只是瞥了一眼,就把捏著他下巴的手鬆開了。
手掌捶落,收回袖中時,悄無聲息地捻了下捏過那張臉的地方,那兒似乎還留存著餘溫。
“孤知道了。”
沈秧歌頭頂的''大難臨頭''終於散去,他後退一小步,站在一個他自認為還算安全的地方,說:“…殿下,臣繼續忙公務了?”
“嗯。”
呼,他犯病是無時無刻的嗎?
為什麼面對別人的時候,他又那麼的正常,沈秧歌真想不明白。
一天記錄下來,寫了一堆破事,總感覺別的起居史不像他這樣記載,可他有限的記憶裡,這個職位的作用就是用來記載各種瑣事的。
……
等天色逐漸暗下來,沈秧歌便向太子請離去,今夜無論如何也要回沈府,再在這裡呆下去他都快和瘋批太子同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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