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稍微一深入去想白問天的話，江安便發現其中的不妥：“白先生，你說前朝沒有妖精，沒有道門，沒有道法，……，若如此，前朝會有神兵麼？”

“對呀！”

正緊鎖眉頭，想事情的劉福，突然露出恍然之色，附和道：“沒有道法，是不是說，就沒有道紋？沒有道紋，哪來的神兵？”

經過劉福的補充解釋，其餘人也都反應過來，覺得是這個道理，再看向白問天的眼神，就有些不友善起來。

“你們太高看自己，也太小看天地了！”

白問天下意識抬頭看天，用一種極其敬畏的語氣道：“天地的奧秘，不是我們能夠理解的。

道法，其實只是一種天地運轉規律而已。它一直就存在那裡，只是在道門之前，沒人發現而已。”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頓了頓，他的語氣變得有些悵然：“其實……在道門之前，沒人修道，天地間的靈物反倒容易成型。

不像現在，根本不給靈物成型的機會，只要稍微顯露出一些靈性，就會被採摘，挖掘！”

“你的意思~”

從白問天的話裡，江安品味出一些東西，但有不確定，問道：“你是說，無雙墳裡的神兵，都是天生地養的靈物？

若是這樣，它們能與偽道兵比肩，也能說的通！”

“不是！”

白問天搖頭否認：“它們並不是天生地養的靈物，在道門出現之初，修道者就已經掌握辨別靈物的術法！”

說著，他不自覺的流出一抹嘲諷：“若他們是靈物的話，早被人發現了，哪會兒留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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