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煙託著下巴歪頭想了想道：“想試探我們的底牌？”

作為一個土匪，剛剛聽到山下青陽城守備軍有動靜的時候，袁猛的表現很耐人尋味，不是害怕也不是焦慮，甚至沒有一點擔心，而是鬆了口氣。

李承翊認同道：“他知道我們依仗的只是青陽城的守備軍之後，便放下了心。這也正常，這些年聽雲山的土匪雖然低調了許多，但也不可能完全隱居山中無作為，可京城卻一點動靜都聽不到，很顯然，是有人在為他們護駕保航。”

“而且還不止一兩個，他那有恃無恐的樣子說明那些人甚至連你的安危都不會顧及，看來他們有致命的把柄在袁猛的手中。”

李承翊冷笑：“私通前朝餘孽，這難道不算是致命的把柄？”

阮明煙點了點頭：“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也沒什麼可指摘的，只怕他們也是上了當，最開始根本不知道合作的物件是什麼人。”

誰也不會明知死路一條，還要往前衝，作為地方官，跟土匪勾結也不算什麼大事。

作為官員，既能將土匪控制在自己手中，又能有額外收入，時不時還能不著痕跡地幹掉一些不聽話的人，認真算起來好處還是不少的，難怪那些人會鋌而走險。

阮明煙想了想，不再糾結這些官場的繞繞彎彎，轉而道：“我覺得我們錯過了什麼重要的資訊，你不覺得陸雲華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嗎？況且，你說她是怎麼認識袁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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