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要怎麼說呢？

如果直接跟胡婷說我要的只是一個態度，那未免也太落俗套了些。

腦袋裡靈光一閃，我便問胡婷。

“你當山神的時候，香火如何？”

“兩三百年前的時候還好，附近的村民都會來鳳凰山祭拜，後來香客越來越少，山神廟也漸漸沒落了，我的修為也就卡在了小宗師境。”

“好。”我點了點頭，輕聲問：“那香客的情況如何？”

“人生百態，各有其苦。”

“那他們態度如何？”

“有好有差，各不相同。”

“那你的感受又是如何？”

“遇好則好，遇差則差。”

胡婷言畢，我馬上一拍大腿：“這不就結了嗎？”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我就不信胡婷還是聽不懂。

結果，這只是我的一廂情願。

過了幾個呼吸後，胡婷皺了皺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問：“結什麼……”

我……

我他……

算了，還是直說吧。

“你要的只是一個態度，我也一樣。”

這回，胡婷終於聽懂了。

還好這次帶出來的是胡婷，要是帶出來的是白芷的話，可能會無聊死。

現在，胡婷好像已經脫離了那個和白芷爭風吃醋的階段，正在趨於正常。

雖然不聰明是不聰明瞭些，但好在不聰明到了正確的地方，問題賊多，多到直接和我聊到了天明。

天邊泛起魚肚白之後，胡婷一躍為光，鑽進了我的身體。

這時候，李家兩兄弟也剛好睡醒。

我才站起身來，就看到額頭上有包的兩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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