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這裡的事情必須有所改變,而於可遠將是那個見證改變發生的人。
整個過程非常緊張,趙貞吉忙於南直隸的各項政務,或者說他根本不願參與這其中的事情,避之不及呢,很快就尋個由頭離開了。
高拱感到厭惡透頂。
“明白他的意思了嗎?”他抱怨道,“總之,生活在泥塘裡的金魚真是糟糕透了,必須要放逐到大江大河裡。”
這是在暗示趙貞吉的短視。
他又顧自說著:
“每次我想出門逛一逛市井的時候,我不得不在拐角處經過幾個喬裝打扮的錦衣衛,一連串從某些官員府邸出來的僕從,在街頭還得面對很多直盯著你的商戶。無論到哪裡,都沒有隱私。”
張居正指出他們還有一扇後門可走。
高拱認為無論他們走哪扇門,事情的本質都沒有改變。
高拱說道:“在自家裡我們有完全的隱私,或者幾乎完全的隱私,好吧,無論如何,總有一點隱私。但從出了北京城。”他猛拍了一下石臺,“嚴黨那些餘孽的探子就沒停過打探訊息。”
王正憲輕嘆一聲:“來到這裡,我們便不再代表我們自己,也不再屬於自己。老高啊,這些年了,這些道理你是該懂的。”
高拱仍有些不忿道:“為國謀事,為什麼!為什麼總有些人要擋你的路呢?”
“謀私而已。”
於可遠輕飄飄說道。
高拱深以為然,重重地點了下頭,想順著他的這個話切入正題,卻依然有些猶豫,不禁望向了王正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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