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之會還在繼續,風小寒卻伸了個懶腰,癱坐在椅子上,似乎有些累了。
他確實很累,
心累。
就像長生宗長老說的那樣,在薄如蟬翼的紙上寫字很難,因為精神必須高度集中,才能將力道拿捏的恰到好處,否則紙便會被戳破。
讓風小寒用半鼎之力打了三場也是同樣的道理,需時刻小心謹慎,才能精準控制自己運劍時所用的力,這就跟握著只小瓷瓶與對手拳擊、還要求不能使其破碎無異,因此對他而言劍之會考較的不光是劍術,對力量的控制亦是嚴峻考驗。
與魏九陵比劍時,那張符便有數次發熱,甚至還有兩次即將脫落的跡象。
此刻一直緊繃著的那根弦終於得以鬆懈,任誰都會感到些倦意。
他將雙手墊在腦後,舒服的閉上雙眼,享受著這舒適的一刻。
直到何惜柔伸出根手指捅了捅他,
——這般大庭廣眾之下,尤其他剛還贏了長生宗掌門的二弟子,風頭正勁,很多人的目光還集中在他的身上,這姿勢何其不雅,豈不丟了長明宗顏面?
風小寒嘆了口氣,直起身子,正襟危坐。
夢兒看到這幕覺得有些好笑,想到何惜柔曾與她說過的那件趣事,心想:天不怕地不怕的野小子,竟對他師姐言聽計從,就因為威脅他要讓食客居關門?
許諾崇拜的看著何惜柔,她本以為風小寒師兄就夠厲害了,自己都打不過他,可沒想到他竟如此聽何惜柔的話,顯然這個美麗的師姐更加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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