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接老比爾斯手中的槍,而是從褲兜裡抄出一個紅紙人。
我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扯開了紙人的脖子。
在我撕扯紙人的過程中,吉良好像被激發了所有的生命力。
他毫不顧忌身上的兩處槍傷,只用力捏住自己的脖子,最後隨著“咔”的一聲輕響,結束了自己的性命。
我把斷成兩截的紙人拍在桌子上。
老比爾玩味的笑道,“看來你這些天也沒閒著嘛。”
“跟您打擂臺,我是不敢有一刻放鬆的。”我把槍又推還給老比爾斯。
五天前我讓陳綺思約老比爾斯見面,老比爾斯沒有給我明確答覆,為了防患於未然,我就讓陳綺思和布陀在外面收集所有跟我們還有比爾斯家族有關係的情報。
倉庫那邊一夜大戰動靜震翻了天,結果正如當時老比爾斯所說,對外公佈的只是一場軍警聯合的“城市反恐”演習,而那些被比裡殺的傭兵,也都不是正規渠道入境,我們連處理屍體的痕跡都沒查出來。
老比爾斯行事老辣,過去的事都處理的沒起一絲水花,我也沒抱希望能查出他對未來做過什麼安排。
不過布陀和陳綺思也不是毫無收穫。
那晚老比爾斯曾重傷吐血,布陀和陳綺思就分兵兩路,一路查正規醫院這條線,另一路就查沒有執照的黑市醫生。
結果陳綺思什麼都沒找出來,布陀卻在距離倉庫最近的居民區裡,扒出了一家治療跌打損傷的按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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