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林天淡漠的視線，金枝玉神色數變，最終她嘆了一口氣，右手無力的一揮。

在林天的感知裡，那些槍手瞬間退去，原本對準了他的狙擊火器也被人撤掉了。

金枝玉把褪下的睡衣穿好，坐到了林天的對面，然後神色複雜的開口道：“林少，你能否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

林天淡淡道：“就算知道了，有意義嗎？”

金枝玉微微一愣，片刻後失笑：“沒錯，確實沒意義。”

“我先回答你第一個問題，真正的金枝玉確實是死在了我手裡。”

“但我到了汪家之前，靈月的母親就已經是植物人了。”

“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我猜測，應該是汪華清親自對她下手的。”

“汪華清？”林天皺眉，“為什麼他要下手？”

“靈月的母親不但是古武高手，而且是他的賢內助，他為什麼要親自對她下手？”

金枝玉一臉嘲諷的表情，道：“林少，你聰明一世，會猜不出嗎？”

“原因無比的簡單，那就是他為了迎娶金陵金家的女兒，金枝玉……”

“證據呢？”林天淡淡道。

“證據？”金枝玉輕笑一聲，“我就是最好的證據。”

“當年汪華清也曾經對我有山盟海誓，言道為了我，一定會和他妻子離婚，然後和我雙宿雙棲……”

“可是後來，他搭上了真正的那位金枝玉，然後他就捨棄了我。”

“我現在還記得，那天晚上下著大雨，如果不是我正好出外買傘，我現在已經和我弟弟、我母親一樣，倒在了血泊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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