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應該讓沈殊回國，說不定我們公司就是被他搞成現在這樣亂事一堆。”

沈盛一直記恨著沈董把沈殊從國外接回來，並第一時間給予重權這件事，現在自然不會錯過給他添堵的機會。

為此，他寧可幫沈殊說一句話。

升米恩，鬥米仇。

對沈盛來說，沈殊與沈董之間，他可能更恨後者。

沈董神色複雜，嘆息著想，自己似乎真的沒有除沈殊外，可選的繼承人了。

他是討厭沈殊的叛逆和不懂事，討厭他非要看上慕暖，給家裡帶來不少麻煩這件事。

但是沈殊回國後做出了不少事，促成好幾項合作，帶來的技術人員也解決了很多問題。

無論如何，他給沈氏帶來的實際好處都無法被忽略，而沈盛能說出這種話，說明他蠢笨，又不愛動腦子。

他嘆了口氣，看上去似乎蒼老許多：“上去吧，隨便講一講，說說你都做出了什麼實事，至於其他的……”

沈董又看向慕暖，片刻後，他閉眼說：“我也沒力氣管了。”

他看似遲遲老矣，步伐緩慢回到自己先前的位子上。

慕暖看完這場虎頭蛇尾的戲，握住了沈殊的手。

會場裡的冷氣很足，她的手已經冰涼。

沈殊被她的指尖冰到，看了她一眼，才鬆懈下來，反手握住了她的手：“怎麼了？”

兩隻手緊緊握在一起，慕暖難得沒有表露出抗拒，而是輕聲說：“別難過。”

那雙眼睛倒映著他的面龐，裡面滿是真切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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