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殊回來的時候，慕暖隨口把這件事轉述給他。

沒注意到他表情上的不自然，她笑著嘲諷：“於靈為了膈應我，還真是什麼謊話都說得出口。”

“但凡撒謊的時候動一動腦子，都說不出這種話。”

雖然她差點被林燎打死，並且在林家受了不少磋磨。

外面的流言蜚語，肆意貶低也如雪崩而至。

但沈殊丟了手頭工作，甚至暫時告別了沈氏繼承人的身份。

任誰看來，他們之間，沈殊都是在這件事裡吃虧的那一個。

沈殊把她鮮活的表情盡收眼底，低聲詢問：“那如果我真的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會生氣嗎？”

“我為什麼要生氣？”慕暖有些不解，笑盈盈地回答他，“那你快去做些對不起我的事情吧，我很期待。”

到時候他們就能劃清關係了，哪怕還維持著現在的關係，也不至於如此讓人糾結。

沈殊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我不會去做那些事情。”

“啊……”慕暖不免有些失望。

她是真的期待沈殊做些對不起自己的事情，到時候自己就能理直氣壯的當一個壞人了。

畢竟她還有良知，做不到繼續坑害一個對自己好的人。

沈殊原本把她這些話都當做玩笑，知道此刻，才意識到不對。

原本揉著她腦袋的手緩緩下滑，掐住了她的脖頸。

他冷聲詢問：“為什麼失落？”

“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打算藉機兩相抵消？”

慕暖笑容微僵，心想沈殊對自己也太瞭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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