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暖看著窗戶上的倒影，努力扯出僵硬的笑容，嘗試幾次，調整好表情後，她才再回到包廂。

梁總掛心剛才那電話，在慕暖回來後，就頻頻的看向她。

而慕暖正為沈殊的事情頭疼，在想解決的辦法，倒是沒注意到梁總的異樣。

反倒是和梁總談生意的人，意識到了她的魂不守舍：“梁女士，你要是對合作有任何不滿，可以直接提出來，沒必要藏著掖著。”

梁總聽到他這話，才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抱歉，剛才突然想到一點事，讓您誤會了，我對合作沒有任何不滿。”

她這句話加速了商談的程序，確認合同沒有疏漏後，兩人直接簽署完，結束了這趟行程。

慕暖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梁總是在擔心自己，等對面老總走後，愧疚地向她道了歉。

“不用道歉。”梁總不厭其煩地說，“你剛才出門是給沈殊回電話了？我感覺你情緒有些失落。”

慕暖搖搖頭：“沒有失落吧。”

只是困惑。

慕暖很少有傾訴的慾望，或者說她在程錦那裡說夠了話，對其他人都寡言少語。

她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只能作罷：“接下來還有其他需要我陪同的行程嗎？我可能得失陪一陣。”

糾結片刻，她接著說：“如果沈殊再聯絡你，你直接說我不在你身邊就行。”

她笑了笑：“好。已經沒什麼事了，剩下的就是去公司處理日常，不需要你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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