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聽到林燎的聲音，才鬆開慕暖。

他和林燎對視片刻，尷尬的笑了笑：“表哥。”

“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只是我喝醉了，不小心認錯人。你別放在心上。”

林夏身上清清爽爽，沒有任何酒味。

慕暖被他藏到身後，歪著頭看向林燎。

早在她去找沈殊的時候，就設想過無數種被撞破的場面，每一幕林燎的臉色都很有趣。

但那些畫面裡沒有林夏，也永遠不會有他。

她掰開林夏仍抓著她的那隻手，腳步輕快朝林燎走去：“燎哥，你回來啦。”

林燎停下腳步，眼瞧著慕暖一步步朝他走來。

她很纖細，最近似乎又瘦了一些，朝他嫋嫋走來時，給人一種下一刻就會被風吹走的錯覺。

“林夏？”他仔細打量著仍舊站在那裡的男人，挑眉說，“新人？還是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為了報復我，你還真是不折手段。”

忽略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林燎看上去非常平靜，似乎已經對這件事習以為常。

慕暖抓著他的胳膊掙扎幾下，嘴唇翕合，似乎有話要說。

窒息感將人包圍，她什麼話都說不出，唯有那雙倒影著遠處燈光的眼中，滿是恨意與悲憐。

她恨不得林燎去死，卻又憐憫他一輩子都活在父母的騙局之中。

與其它道貌岸然的林家人不同，林燎是真的以為她喜歡他，才會輕賤她，厭惡她。

林燎皺著眉，語氣裡滿是不解：“慕暖，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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