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暖大概是有幾分話題終結者的天分在身上，沒過多久就讓熱情的護工陷入了沉默。

她生著病，對什麼事情都提不起精神，很快就躺下睡了過去。

夢中，她看到了林燎。

今晚和往昔發生的事情在夢中重疊，這對慕暖來說，絕對是一場噩夢。

她睫毛微顫，幾欲從夢中醒來，卻無力掙脫那種窒息感。

……

除了噩夢的緣故，慕暖本身也不喜歡醫院這種地方，沒有嚴格按照醫囑，在第三天，她就讓護工幫忙去辦出院手續了。

慕暖出院的時候林家沒派人過來，她給林燎髮的訊息遲遲沒有得到回覆，扔下句去酒店住，就打車去了沈殊家。

沈殊照常加班到後半夜才回來，發現慕暖過來時，頗感驚訝與歡喜。

“傷養好了？”

躺在沙發上追劇的慕暖抬腿晃了晃，把繃帶露在他眼前：“還沒有，但是可以出院了。”

沈殊把桌上的空飲料瓶扔進垃圾桶，坐下後把人撈進懷裡：“護工沒跟你一起過來？”

在她那天異類發言過後，護工似乎格外不認可她的話，接下來的相處時間對她頗為疏遠，慕暖自然不會再把人留在身邊給自己添堵。

反正她又不是照顧不了自己。

沈殊對上她無辜的小模樣，頗為無奈地說：“我再給你請個護工？”

“不用，過倆月就可以拆繃帶了。”她擺擺手，“我把拐也拿來了。”

慕暖的獨自生活能力挺強的，是沈殊一廂情願誤以為她嬌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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