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殊往廚房的方向看了一眼，視線落在慕暖單薄睡裙遮蓋不住的好身材上。

艱難移開視線後，他垂眸收斂好心裡翻騰的慾念，輕聲說：“林燎最近不就沒機會碰她嗎？”

想到林燎突然臨危受命的這場出差，林夏忍不住“哈”了一聲。

他不敢置信地詢問：“你難道打算一直這麼搞？你也不怕公司被你玩崩了。”

“沒人喜歡反覆無常，不守信譽的合作方。”

沈殊沒有為他解惑，只說：“既然你知道的事情不少，那我們也沒有什麼再聊下去的必要了。”

他起身朝著慕暖走去，從背後抱住她：“怎麼拿瓶酒也這麼慢？”

慕暖攥緊酒杯，略微慌張地說：“你快撒手。”

“不。”沈殊低頭親了親她的耳尖，“不想喝酒了，想喝你。”

“你別在這發瘋，我今天真是出了一堆破事，才沒去找你。”她聲音哽咽，“你等回你家再罰我也行啊。”

慕暖眼眶微紅，掙扎間摔碎了酒杯，細碎的玻璃碴四處飛濺，把她露在外的小腿劃出了幾道痕跡。

沈殊皺了皺眉，抓住她的手腕：“別鬧。”

察覺到她的恐懼，他遲疑地詢問：“林夏知道我們的事情。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是在罰你？”

他明明只是想調情。

慕暖那雙眼睛瞪得溜圓，倒影著不遠處暖色調的燈光，顯得有些呆愣：“他知道？”

沈殊把她的驚愕盡收眼底，語氣越發遲疑：“我還以為是你告訴他的呢，看來是自己觀察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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