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說吧，我想讓程國痛不欲生，最好這輩子都在監獄裡反省，所以我需要你出庭作證，證明程國所犯下的罪行。”

程曦也不再隱藏，很直白的直奔主題。

同時她眼裡閃過了殺意，其實她更想讓程國死，但在目前的法治社會，殺了程國只會髒了自己的手。

不如就讓宋秋茹這顆棋子來做，兩狗相爭。

她坐收漁翁之利。

“我看你真是瘋了！我的確知道程國的罪行，但是我不可能出庭作證！”

宋秋茹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

如果她出庭作證，當年的事情被揭發，她也逃不了牢獄之災！

“哦？你好好考慮考慮吧，我給你三天時間，是死在程國手下，還是拉程國下水，自己蹲個十年大獄，我想你比我清楚孰輕孰重。”

程曦挑眉，見宋秋茹直接拒絕她也不磨嘰，起身便朝外走去，同時撂下這最後一句話。

她相信，宋秋茹會主動來找她的。

離開宋秋茹的病房後，程曦返回了陸遇年的病房。

她和宋秋茹僵持，不知不覺已經過去很久了。

大寶和小寶已經躺在陪護床上熟睡，程曦走上前，脫下自己的外套替兩人蓋上。

隨後她的目光落在了病床上戴著氧氣罩的陸遇年身上，他眉眼處的小劃傷已經好了，那張臉即使閉著眼都那麼精緻，讓人一眼難忘。

可他卻始終沒有睜開眼看看程曦。

“陸遇年，等我，很快我就能替你報仇了……”

程曦動作輕柔的替他掖了掖被子，聲音溫柔卻又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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